么不堪入耳的话,但是碍于这里还有别的人,于是喉头滚了滚,把话语咽了下去。
沙穆勒没有让别人看着他挨巴掌的爱好。
他提起芦苇笔,沾了墨,在石祭坛上写下自己的出生名,之后把芦苇笔递给辛禾雪,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我要你的名字,挨在沙穆勒旁边。”
辛禾雪接过去,垂下眼睫,轻微俯身书写。
他大约猜出了沙穆勒要做什么。
某种誓约仪式?
右手被沙穆勒牵了过去,一下子针刺的麻痒传递而来,挑了一个针眼的指腹挤出两滴血,落在石祭坛上。
随后,沙穆勒不言不语地收起针,寒芒一闪,他已经将自己的手腕割开。
一个口子,不是特别深,但流出来的血足够顺着纹路,蔓延满整座石祭坛,一片复杂的象形文字与图画盘亘蜿蜒。
直到鲜血一直延伸到最前方的顶端,地面都持续撼动了片刻,池水震荡!
四角门柱簌簌掉落细沙。
沙穆勒粗糙缠起手腕的创口。
他低头亲吻辛禾雪的指腹,他的拥抱如同磐石坚固,他的誓言回荡在空旷的神庙——
“唯有尼罗河永不干涸,太阳亘古不灭,能够与我对你的爱相提。”
“直到时间的尽头,哪怕是来生,你也无法摆脱我。”
“永生永世。”
沙穆勒亲密无间地拥着辛禾雪,两人之间的距离塞不下哪怕一张莎草纸。
辛禾雪偏了偏头,视线越过沙穆勒的肩膀,看向祭坛。
但是……
如果他书写的名字是“奈弗尔·伊阿赫”呢?
白化(30)
“伊阿赫……”
休憩时的一声低语,在宫殿内响起。
宫侍上前,请示道:“法老,维齐尔大人求见。”
“嗯,让他进来吧。”
拉荷特普抵着额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在处理政务的闲暇简单地闭目养神,清醒之后额际却有一种刺痛感。
像是被什么坚硬的物件砸破了。
他收回手,指腹分明没有任何血迹,额头却抽痛。
近期频繁发生隐痛,医官却检查不出疾病,只能导向一个原因——
和他极痛共通的孪生兄弟。
正是因为这样,拉荷特普心中思绪才越发沉了下去。
维齐尔步入宫殿,呈上一卷莎草纸书。
“王上,我们派往努比亚的使者今日传回了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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