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已经找到我要相伴一生的人了。”
“他叫宴微尘,爹娘以前见过的。”
“他很好?,若是没有?他,不知?道我需要花多?久时间才能知?晓真相,虽然过程坎坷,但好?在已经拨乱反正。”
“杀害爹娘的凶手已死,爹娘可安心温养,待来日事了?,我带他来见爹娘。”
许景昭说着,眼神又温和了?几分。
“春隐门?的长老今日还提及爹娘,提及子嗣……”
“他们一点都不知?道,爹娘才不是老古板,等?爹娘醒来,我带师尊给爹娘奉茶。”
许景昭说了?许多?话?,他只是待在这里,心里便觉得安宁。
等?到夜深回去时,檐下灯笼亮起,照亮前路,不太白盘成一团,窝在灯笼下面,确保许景昭一出门?就能瞧见他。
见许景昭的身影出现,不太白高兴地奔上前去,尾巴尖甩出了?残影。
许景昭见了?觉得好?笑,抱着不太白揉了?两把?,带着他回去。
宴微尘去仙执殿两日,许景昭就听?着那铃铛响了?两日,有?时候不太白听?不下去了?,就拿尾巴尖甩着那铃铛玩。
但宴微尘又没舍得去太久。
等?到第三日许景昭梦醒,迷迷糊糊察觉到宴微尘的存在,身上还带着夜里的寒气?,想来是刚赶来不久。
许景昭颤着眼帘想要睁开眼,宴微尘握着许景昭的手,替他梳理经脉里的灵力,温声?开口,“睡吧。”
许景昭本就困倦,闻言又沉沉睡去。
朦胧中,他感?觉自己被抱起,不知?要去往何处,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许景昭再次睁眼,瞧着素色的床帘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等?他意识清醒了?几分,瞧着那勾银流金的床帘流苏,鼻尖里嗅到了?浓郁的玉兰香气?,他彻底惊醒,眸子瞪大了?几分,他这是上哪来了??
窗外天光大亮,透过窗户,他瞧见了?那株开得正艳丽的玉兰。
他这是……到仙执殿了??
正想着,门?被推开,宴微尘穿着一身浅色衣衫,头上未束冠,,墨发仅用一支玉簪松松挽起,余下青丝垂落在身后,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缓步走上前。
许景昭隔着盒子,都闻到了?灵粥的味道。
宴微尘放下手中东西,侧目瞧了?过来,“醒了??”
许景昭噔噔噔下榻,跑到宴微尘跟前,“师尊,这里是仙执殿?”
宴微尘摇了?摇头,“是玉兰苑。”
许景昭不解,“有?区别吗?”
玉兰苑不就是在仙执殿吗?
宴微尘跟他解释道:“我把?玉兰苑带过来了?。”
玉兰苑带过来了??是什么意思?
“我把?玉兰苑带到春隐门?来了?,这里是春隐门?。”
许景昭心里震惊,但一想那是师尊的境,就觉得合理起来,那是不是意味着…师尊要在春隐门?长待?
“先吃些东西。”
宴微尘帮他盛了?一碗粥,放到许景昭跟前,“小心烫。”
许景昭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
“师尊,仙执殿的事务处理完了?吗?”
“嗯。”
许景昭想了?想又道:“师尊,我记得仙执殿向来很忙,你在春隐门?,会不会耽误正事?”
他自然不想让师尊回去,可是仙执殿事情太多?。
而他刚接手春隐门?,要学的要管的要知?道的同样也不少,岂不是要许久不能相见?
宴微尘似乎是看透了?许景昭的想法,笑了?笑,“日后有?重要事情我会处置,至于平时……便由?萧越舟代理。”
“昨日我已下令,由?萧越舟暂代殿主之职。”
“他秉性刚直,处事公允,在仙执殿很合适。假以时日,必能独当一面。”
许景昭这下是彻底惊住,“那师尊呢?”
宴微尘瞧着许景昭有?些呆气?的模样,眼睛弯了?弯,“我并非不理,只是要少管些。”
“以往我的确公正,现在虽处事依旧不偏不倚,但心中难免有?了?偏私。”
他现在已经不能是恐有?偏私了?,他瞧见世上的好?东西,都想捧到许景昭面前。。
许景昭又垂下眸子去搅碗里的粥,宴微尘说起话?来,话?语里像是含着糖,跟初认识师尊时简直天差地别。
不知?道师尊在哪个话?本上瞧见的。
但其实宴微尘并未告诉许景昭,他回仙执殿,是因为?南洲异动。
近日仙执殿侍卫探寻,发现五洲邪祟都在向南洲聚拢,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庄少白集齐那么多?邪祟,他想要做什么?
宴微尘只是疑惑,心里丝毫不惧,就算南洲异动再大,他也能解决掉,不必先开口让昭昭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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