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隐忍的面孔打碎,想将无私奉献的人拽下泥潭,与自己一同沉沦。
应星咬着牙,才没将这种恶毒的行径施行。
不可以,这是不可以的。
他不可以辜负鹤鸢的期待。
他已经做错了事情,现在的一切…都是对他的恩赐,而不是理所当然。
当然,他可以稍微的放纵一些,却不能超出太多。
应星的柔情格外清晰,那些偶尔的过分全都碎成扉粉,散成无法找回的尘埃。
就像今天。
只要应星没有越过那一条无法挽回的线,下一次来找他时,鹤鸢还是会忘记今日的过分,只记得这时的筷感。
应星从未发现,可爱与性感会在一个人身上糅杂,清纯又靡丽。
鹤鸢的眼神分明像是什么都不懂,可他的身体却泛着粉色,诚实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应星再度被“诱惑”。
从短暂休憩用的船舱到卧室,不过一个小时的间隔。
滴落的水一路蜿蜒,直到床边停止。
往上看去,会看到一只无力白腻的手垂下,上面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
“可以的……”
每当应星有停下的迹象,鹤鸢总是会这么说。
他紧紧拽着一缕黑色的发丝在手心。
明明已经爽的不清楚情况了,却还在放任对方。
鹤鸢真的能记住已经过了几次么?
“就像应星哥相信我,我也、我也相信应星哥。”
他如此说着
还请各位谨记。
当重新带回家的流浪狗有攻击性时,请满足他的意思,用愧疚来牵制他的行动。
“一切都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
应星已经在赎罪的路上走了很久,还清了很多债务。
接下来,他要向最大的债主还债了。
如同从前一般的清洗过后,鹤鸢努力舒缓着呼吸。
鹤鸢眼眶红红地看着应星。
没有话语,仿佛所有的嗔怒都在眼眸中浮现,又很快的掩盖。
应星的手掌在颊侧安抚,温暖地抚慰着还未放松下来的神经。
在这短暂的温情中,像是回到了从前。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忽视刚刚留下的后遗症,平静地说:“想好名字了么?”
应星跪在床边,捧起他的手、亲吻手背。
“刃。”
是武器的刃,是铸造锋利的刃,也是在鹤鸢手中的刃。
他会是青年手中最好、最听话的武器,攻克一切困难,践行一切任务与意志,直到再度被舍弃。
但他不会被舍弃了。
他已经被打上了标记,令人心安的标记。
鹤鸢的唇角微微翘起。
“刃,这是你对外的名字。”
“在我眼前,你永远是应星哥。”
在卧室里休息了一晚后,来到清晨。
距离与螺丝咕姆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应星早已搭配好衣服,帮鹤鸢一件件穿上。
一切恍如昨日。
以前也是这样的,由应星来搭配这一日的穿搭,再一件件套上,然后在晚上脱下。
他的手随着恍惚停顿,又很快回身。
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的事情再怀恋,也无法回去,只能成为美好的回忆,在心里细细品味。
星舰停在螺丝星的港口,这位君主亲自出来迎接,在看到鹤鸢身后的应星时,面色如常。
——“不是搞笑么?你要一个机器头有什么表情?”黑塔女士如是说。
鹤鸢笑了。
“但是我听见他的齿轮在响,举世无双的黑塔女士能为我解答一二么?”
黑塔:“切,就是见到情敌的正常反应。”
黑塔上下打量鹤鸢,“不过你也真是心大,把前夫托付到追求者那边去,真有你的。”
鹤鸢挑眉,“难道应星做得事还不够么?对于天才来说,这么个合作伙伴想必很不错吧?”
有不算太过分的前科——和某位想造繁育令使的天才比起来,有顽强的毅力——和某位在水果摊打工的天才比起来,没有蔑视的视角——和大部分天才比起来。
平心而论,应星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有他在,黑塔的很多实验有了不错的进展。
举世无双的黑塔女士一个人也可以,但…能有帮手的话,为什么不用呢?
天才都是孤僻的,如黑塔这般还能和阮梅与螺丝咕姆有来往的,少之又少。
但有些项目,需要合作才能做得更好。
就像研究星神这件事。
“所以你真不来测一下模拟宇宙初始版?”黑塔不死心地问。
就目前而言,还有谁比鹤鸢更合适么?
她可以笃定,鹤鸢一旦进入模拟宇宙,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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