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的瞳孔望着他,青年诚实地说:“喜欢丹枫哥。”
“丹枫哥好看,还长了龙角。”
从进卧室的那一刻起,丹枫的额上就生出了一对峥嵘的龙角。
他的祖上有与龙结缘之人,返祖到他身上,就是这一对可以隐藏的龙角和身后的龙尾。
这对任何人都是难以抵抗的诱惑,更何况是本来心里就有鬼的鹤鸢。
他伸出手,想去碰一碰那看着就很凉快的龙角,甚至想跟吃冰棒一样,吃一口,舔一口。
丹枫按住了他的手,眼里有些鹤鸢看不到的危险情绪。
卧室的灯没有开,只有桌上开着一盏,晦暗的灯光几乎遮住了丹枫的大半表情,也吞噬了鹤鸢的底线。
“龙角不能随便摸的。”丹枫压低声音,装作冷淡道。
鹤鸢迷茫地看他,像只想要踩奶却被拒绝的小猫。
圆润的眼睛里是丹枫疯狂的表情。
“那要怎么才能摸?”
青年意外的讲道理,没有直接霸王硬上弓。
丹枫说:“龙角只有龙的妻子可以摸。”
“妻子…?”鹤鸢歪了歪头,“那我可以当丹枫哥的妻子吗?”
他用最纯粹的表情说出了最不得了的话。
丹枫本以为要拉扯几个来回,没想到鹤鸢这么直球的问了。
“可以。”他回答。
话音刚落,鹤鸢的手就摸了上来。
水润的眼睛眯起,像是在享受这种冰凉坚硬的触感。
他完全忽略了身前愈发浓重急促的呼吸声,甚至往前靠也没发现。
他径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龙角的尖端□□。
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招致什么后果,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一双龙角。
甚至于,他今日穿的外套纽扣被解开,里面的衬衫被剥开,白腻柔软的胸脯被一双手按住也没发现。
直到某个节点——大概是龙角被他摸的不凉快了,不想玩了,打算休息一会儿时,鹤鸢发现自己的腰被牢牢钉在了椅子上,胸口有个脑袋贴着,时不时传来“啧啧”的水声。
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里可以随便舔吗?
鹤鸢浆糊一样的脑袋思考不出结果,那里的感受积压太久,一下子爆发出来,让他无所适从。
想不出来呜
他索性开口问:“丹枫哥,你为什么要咬我这里?”
丹枫在正叼着一口软肉研磨,听到鹤鸢的话,有些慌乱的往后离开,正好吃着那块肉往外拉,又急忙的送来弹回去。
那一块被弄的红肿,看起来比旁边要涩情许多。
“阿鸢不是说要当我的妻子么?”丹枫回答,“这是妻子的义务。”
鹤鸢似懂非懂,正打算点头,可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是哪里呢?
他揉着脑袋,想不出来,但他觉得,自己和丹枫应该不是这样的关系。
“妻子?我能做你的妻子吗?”鹤鸢努力梳理乱成一团的毛线,“我不是我不是”
【我不是有男朋友吗?】
如一声惊雷般,这句话暴力的解开毛线,将鹤鸢短暂地拉回理智。
他抖着手去扣上扣子,口不择言,“丹枫哥你当我刚刚在说胡话好了”
他怎么能这样?
他以后不要喝酒了!
“我不觉得你说得是胡话,”丹枫握住他的手,将衣领敞开,手指在青紫处按压,“你喜欢的,不是么?”
鹤鸢努力摇头,“不、我们不能这样”
他没有反驳“喜欢”。
他只说“不能”、“不可以”。
丹枫克制住翘起的嘴角,做出受伤的表情,“所以,你刚刚说得话是骗我的?”
鹤鸢努力去挣脱他的手,不解道:“什么?”
“你说你喜欢我,想做我的妻子。”
前半句鹤鸢没印象,后半句倒是有。
是他的错。
他不该说这么肆无忌惮的话,也不该被鬼迷心窍,说这些话来哄骗丹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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