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玉堂的动向,生怕他想不开。
白玉堂感受着怀中展昭的温度,伸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展昭柔顺的长发。
心酸与痛楚齐齐冲破心房,白玉堂轰然落泪,莹亮的泪珠从紧闭的双眼间渗出来,滑过他鼻梁和脸颊,灼烧滚烫。
猫儿,我怎么舍得你离开!
展昭只觉得白玉堂气息不太对,他心生疑惑,想从白玉堂的怀抱里退出来瞧瞧对方。
但白玉堂手劲太大了,压着展昭的后背与腰侧,让展昭动弹不得。
展昭便卸了力,索性让人抱着,又靠在了白玉堂的怀里,将下巴搁在白玉堂的肩膀上。
怎么了?展昭轻声问,心里没由来的有些忐忑不安。
白玉堂的指穿过展昭的黑发,微凉的指尖落在展昭的耳尖上。
这样真好。白玉堂无厘头的感叹一句,脸上的热泪已无影无踪,只有一双眼还泛着薄红。
白玉堂感觉得到因为耳尖的触碰,展昭在他怀里身子都软了几分。
白玉堂清楚的很,这是展昭除后颈之外最敏感的地方了,他只需稍稍轻抚,就能听见展昭微微变得有些浓厚的呼吸声。
展昭缩着脖子,耳朵躲着白玉堂的触摸,他感觉得到脸颊一片滚烫,可是酥酥麻麻的凉意却从耳后根蔓延至后颈,最后窜遍了全身。
白玉堂侧首亲吻着展昭的脸颊,爱不释手,他感受到展昭身上的温度,一脸满足。
展昭仰头承受着白玉堂密密麻麻的热吻,突然声音嘶哑地提醒了一句:我才换上的衣裳。
展昭眼中似是蕴满了水光,面色潮红的将目光落在已经抬头看向他的白玉堂脸上。
爷只想亲亲你。白玉堂笑着抵住展昭的额头,嗓音魅惑不已。
展昭抿了抿嘴唇,脸更红了,耳朵跟火烧似的,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方避开白玉堂这似笑非笑又勾着他心魄的眼神,全然忘了他自己之前的主动。
院口响起了动静,白顺刚从醉日阁回来,正想找白玉堂禀报事情。
白玉堂闻声揉了揉展昭的脑袋,脸上扬着淡笑,眸中已不见方才的酸涩痛楚。
展昭自知院内有人靠近,揉了揉脸颊侧过身往屋内走进了些,拉上这会变得有些敞开的衣襟,也遮住了锁骨脖颈内的吻痕。
白顺近朱者赤,如今也愈发精明得很,他站在门旁,知道五爷跟展大人都在房内,目光半点都不敢往屋内瞟,只是垂目轻唤了一句:五爷?
白玉堂走出来,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顺垂首恭敬道:爷,小的刚从醉日阁回来,萧公子请你一叙。
白玉堂眯了眯眼眸,心里已经有数,示意白顺退下后他转身又进了房间。
猫儿。白玉堂喊了句,听上去还有些雀跃。
展昭坐在桌旁喝着茶,这会心率已经逐渐恢复正常,抬眸神色平静地看了白玉堂一眼。
展昭等着白玉堂继续说。
白玉堂站在展昭面前,半依着圆桌,眨眼道:咱们去醉日阁,三哥和四哥请咱俩喝酒呢。
展昭动作轻缓地放下手中的杯盏,忍不住笑道:是你馋酒了吧?
白玉堂凑近,目光搁在展昭的脖颈处未挪开,他轻声道:爷馋的是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展昭背脊挺直,就不信自己活了两世还会被白玉堂的油嘴滑舌惹得面红耳赤。
可他到底道行不如白玉堂高深,见白玉堂熠熠含光的双眸直勾勾的望来,心里不由漏了一拍,忙闪开了目光起身道:走吧,走吧。
白玉堂还在原地忍俊不禁,展昭已经站到了房间门口,回头疑惑地看着他:玉堂,你若是磨蹭害展某迟到,等会三哥罚酒你可得替我喝。
展昭双眸清澈若春日晴空,白玉堂走近,忽觉展昭身上似有淡香从他鼻尖轻拂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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