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的搜捕进行了三日便撤了,那些黑衣刺客像是凭空消失般,皇城司的人一无所获。
严昀知道外边皇城司寻人的动静,他手里边这会还拘了个大辽派来的探子,如今奄奄一息,被严昀折磨得只能勉强喘口气。
这人骨头硬,至今没有透露出半分有关大辽在汴京城安插细作的部署情况。
因为迟勒一事像是石沉大海般迟迟没有动静,严昀又舍不得他死,所以每日叫衙役吊着他命,什么时候严昀自己舒坦了,便让他解脱。
赵祯还压着迟太尉一事在手中,就等着春闱结果公布,殿试结束后再追究,届时赏罚并行。
此时迟勒还不知自己即将大祸临头,迟府管事秦蛟川已经将萧蹊南和徐青霄都有意与他们合作重筹军需品的意愿告知了迟勒。
迟勒几乎没有深思熟虑,当机立断选择了萧家。
于是此次筹备军需品一事徐青霄正式被拒之门外,每每遇见萧蹊南,总是神情幽怨。
萧蹊南砸进了不少金银,这笔费用都差不多够白玉堂再买几千匹良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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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谢看文,亲们周末愉快~
近日来各地开始忙于春耕, 出了城门,往返路上都是勤苦劳作的百姓。
期间又下了一场雨,滋润着禾苗稻田, 山川万物,碧草如茵。
白玉堂知道萧蹊南参与朝廷军需品的筹备已经是多日之后了。
这日白天展昭进宫当值不在府中,白玉堂从皇宫回来后直接回房躺下了,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饭点。
白顺又去了颜查散那边照料,白玉堂在床边坐了会, 摸着空空的肚子直接上了醉日阁。
萧掌柜到后院禀报时,萧蹊南正好在看账簿,白玉堂这个点来他有些意外,等他账簿看的差不多了走出去,看见大堂靠近窗边的那一桌酒菜摆齐, 就只有白玉堂一人品酒拣着菜在尝。
大堂内还有几桌未散的酒客,萧掌柜站在柜台前低头手指挑着算盘, 指尖下的算珠拨动得飞快, 看着进账脸上渐渐露出满意的神采。
萧蹊南走了过去, 隔着一桌美酒佳肴在白玉堂对面坐下。
白玉堂继续吃了几口, 才懒懒抬头看了他一眼, 收回目光复又继续吃菜喝酒。
萧蹊南无声坐了会, 眉宇间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白五爷, 就算开封府饿着你了, 展大人也不会忍心让你饿着的啊。
白玉堂凤眼微挑, 幽幽转头看向窗外。
外面日光明亮,绿树如茵,到处洋溢着行人的欢声笑语。
白玉堂冲着皇城的方向挑了挑下巴,轻声道:他今天入宫当值, 一早就去了。
萧蹊南唇角微微勾起了抹弧度,心里顿时觉得无比顺畅,他神色揶揄的盯着白玉堂:啧啧,难怪一人到我这来了呢?
白玉堂置若罔闻,继续喝酒,过了会后神色较为满意的点了点面前的一碗鱼:你家厨子做的这道鱼不错,晚上我再带条回去。
萧蹊南咬牙:没了,就这最后一条!
白玉堂吃得差不多了,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唇角。
几个小二殷勤的上来收拾完碗筷重新整理了桌面,又给自家大老板和白玉堂奉上了热茶。
之前那几桌酒客吃完散了,小二整理完一楼的桌椅也纷纷寻了个地方歇脚。
醉日阁难得安静了下来,窗上浮动着光影,将午后的惬意时光都临摹了出来。
白玉堂端着茶盏换了个地,挪到了窗前的大红木雕花靠椅上坐下,他把茶盏往身边的方桌上一放,萧蹊南也跟着起身走过来在方桌的另一边落座。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萧蹊南主动将这几日奔波忙碌的事情都道了出来。
白玉堂手指微顿,方才喝的茶水仿佛要被萧蹊南的这番话激得上涌。
他喉咙一哽,不知不觉中绷紧了下颚,抬眸之际冷锐的目光将萧蹊南团团罩住:你不知道爷在查秦蛟川和迟勒?这次朝廷的军需筹备你还敢接!
白玉堂有些咬牙切齿,偏偏这人是萧蹊南没办法,上一世的恩情白玉堂这一遭得偿还。
萧蹊南缓缓靠在了椅背上,温柔的阳光从窗户斜落进来,宛若一抹金色薄纱覆在他发上,他的双肩似乎也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
我若不出面,那这次参与朝廷军需筹备的就只能是徐家了。萧蹊南唇角微掀,勾出抹泛着苦涩的笑意。
白玉堂眨了眨眼,萧蹊南这抹苦涩的情绪便转瞬即逝。
白玉堂收了目光低头思衬什么,边上传来萧蹊南有些玩笑意味的话。
毕竟萧某还有白五爷罩着不是?
白玉堂冷不防侧目过去瞪了他一眼,后者已经收敛了面皮之上的笑容起身,示意白玉堂同他去后院。
后院房内,两人站在书案前,萧蹊南将书案上军需筹备的账簿递给白玉堂看,账内每一笔花销用途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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