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北参加会试去了,窦以南也帮他祈祷了一下下,千万不要抽中臭号,一路上一定要顺顺利利,平平安安,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不对,天尊啊,最后一个划掉啊,因为顾望北家只有一个人了,他光耀门楣也没用,他光耀自己就行了。光耀门楣是我的事情。
他居然真的被五伯洗脑了,一整天只知道门楣门楣的。
念叨完,窦以南才从蒲团上站起来。又去老道长那里上了香钱,记了一家人和顾望北的名字,希望天尊保佑他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公子,你忘记一个人了。砚台见状提醒道。
谁啊?窦以南数了数,五伯,他爹娘,祖母,他姐,他自己,顾望北,先生,还有谁啊?
还有姑爷啊。
哦,是是,那给他把名字添上吧。就写我姐后挤一挤。窦以南想着姐夫每天都要粘着姐姐,所以才有这一说。
说起来那也是个可怜的,和他们一样有个渣爹!
砚台啊,你说顾望北考完没有啊?窦以南问道。
算算日子,应该快了吧。砚台想了想说道。
等到快考完的时候,我们提前准备准备,一起去!顾望北走了好几天,他都有些想他了,食不下咽啊!
砚台,你说我瘦了没有窦以南突然问道。唉,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啊!
砚台:
公子,您好像是瘦了那么一些,您没发现您的腰身都细了一些吗?砚台指着窦以南身上有些长的腰带说道。他记得他家公子的腰带没有这么长吧?
窦以南低头一看,有些尴尬。这不是顾望北的腰带吗?他们两个的是同款。幸好他不习惯让人伺候穿衣啥的,不然砚台早就发现这不是他的腰带了。
只希望顾望北到了考场不要因为一条腰带影响了考试吧。也不知道顾望北系着他的腰带勒不勒的慌啊?
应该不至于吧,他记得顾望北的腰也挺细的。
咳咳,是瘦了一些。走!回去安排一道红烧大猪肘,浓油赤酱的那种。再准备几道樱桃肉,瘦肉带皮的那种,再准备一道开水白菜,解解腻窦以南已经忘了他食不下咽的话了,只是一边报菜名一边走。
砚台被他说的疯狂流口水。他家小公子在吃这方面,可是行家。
到了结束那一天,窦以南早早就带着砚台以及几个宗政府的小厮等在考场门口了。
公子,出来了!砚台眼力好,一下子就看到了。
窦以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人穿着浅蓝色长袍,外加青色搭护,腰间还系着他那条浅蓝色腰带。
顾望北!窦以南喊了一声就朝他走过去,随后往他跟前一蹲。
干嘛呢?顾望北笑道。
我背你啊!窦以南左右看了看,有许多考生出来就晕倒了,直接被家人抬走了。
不用。顾望北伸手把地上蹲着的人抱起来,放到地上站好。
你怎么这么精神啊?窦以南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我从小习武的事情你忘啦?顾望北笑道,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看不到里面的眼珠了,倒是多了几分傻气。
是哦!他也看过顾望北练武的,那大肌肉。平日里穿着长袍还真看不出来,要是顾望北是现代人的话,肯定能一眼看出来。
想罢,扶着他的一边胳膊,手上偷偷捏着。
嘿,这肱二头肌还真结实,自己的怎么就没有那么结实呢?
顾望北感受到他的小动作,只是嘴上带笑,同他一起朝马车走去。
远处的砚台看着这一幕,再看看周围一些扶着丈夫的女子呆若木鸡。
该死的!砚台!你怎么能把公子比喻成小媳妇儿呢?砚台心里骂了自己几句,这才开口:顾公子,考试辛苦了,快马车上请。
顾望北,你勒不勒的慌啊?窦以南看着他短了一些的腰带说道。
还好。那天走的匆忙,后来想起来也知道是拿错了。
窦以南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和平常一样,也知道没什么好逗的。
我把你的还给你,我们换一下。反正两人此时坐在马车里,外面的人也看不见。
好。他倒是不介意系着长安的腰带,可是短短的的确有些不舒服。
想到此处,两人开始解腰带。
公子,外面的马车太多了砚台解开帘子,又唰的一下合上了。
过了片刻之后,外面才传来他模模糊糊的声音。
可能要等一会儿,马车都疏散了才能走。
砚台,进来!窦以南吩咐道。
你刚刚怎么回事儿?窦以南问道。
公子,我错了!我不该直接掀开帘子,应该问一声的。可是谁家好人会马车上衣衫不整啊,还是两个大男人,所以他就没注意那么多,只是想着快些汇报情况。
嗯,我刚刚和顾公子只是在交换腰带而已,你不要多想。窦以南解释道。
顾望北嘴角含笑,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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