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对着?元嘉帝磕了一个头,声音微颤道:“陛下,罪臣于世帅,今日要向陛下坦白一件事。”
元嘉帝看着?又被牵扯出的于世帅,皱眉道:“何事?”
于世帅跪倒在地上?,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回陛下,前些时日玉陇王子?派人抓走了我唯一的女儿,以此要挟我潜入安定侯府家中,盗取其?书信,其?目的就是为了仿写侯爷的笔迹。”
“我一时糊涂,为了解救女儿,便答应了他?的要求,幸而时小公子和梁学士及时发现,暗地解救了我的女儿,才没有酿成大错。”
说到这里,于世帅抬起?头,怒视着?阿木尔:“阿木尔,你用我女儿的性命威胁我,让我助你陷害时将军和大皇子?殿下,你简直卑鄙无耻!”
皇后蹙眉看着让人闹心的阿木尔。
一个两个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什么?都做不好!
阿木尔脸色铁青,那日要不是那个裴玄扰了他?的计划,打?伤自己将时越救走,自己的计划怎么?可能会落得如此田地!
阿木尔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厉声道:“你胡说!本王子?何时威胁过你?分明是你们串通一气?故意污蔑本王子?!”
于世帅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呈给陛下:“陛下,这是阿木尔给我的信物,他?命我做完这些事情后,凭借此信物去换我女儿性命。”
元嘉帝递给小太监一个眼神,小太监麻溜的从于世帅手里接过,检查后又交到了元嘉帝的手中。
玉佩通体显现出绿色,样子?是狮子?的造型,上?面用玉陇文字鬼画符一般写着?两个字。
这的确是玉陇的玉佩无疑。
元嘉帝沉着?脸,没说话。
时越见状,继续道:“除此之外?,臣与?梁学士在前不久还发现玉陇运送回的那批大雍军民,根本不是中原人,而是玉陇陪派人假扮的!他?们偷偷潜入大雍不知是何目的,还请陛下定夺。”
演武场外?的一座高山亭落上?。
风吹竹林,竹叶抖动,发出萧萧声响。
裴珩早就料到这场赛事上?会出幺蛾子?,于是干脆称病告假,没有参加此次鹿逐大会,但实则是与?裴玄一同来?到了这僻静之地,以第三?者的身份坐山观虎斗。
裴珩气?定神闲的抿着?手中的茶水,然后瞥了眼裴玄。
从他?前几日从安定侯府里出来?就这样魂不守舍的,跟谁欠了他?八千两银子?一般,臭着?一张脸,谁跟他?不爽他?就骂谁。
那张嘴刻薄的好生厉害。
裴珩放下手中的瓷杯,饶有兴趣的问:“以前让你来?找我你偏不来?,时时刻刻都跟在你那小公子?身边,怎的现在不黏着?他?了?”
裴玄紧紧盯着?演武场上?那道月白色的身影上?,听见裴珩的话好似一点也不在意,淡淡道:“没什么?,一年之约已经到了,该离开了。”
“是吗?”裴珩勾起?唇角:“可你的眼睛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裴玄抿着?唇没有说话。
裴珩掩面失笑:“你的这位小公子?看起?来?病殃殃的,却没想到也是有勇有谋之辈。”
裴玄干巴巴的说:“他?本来?就厉害。”
裴珩看他?那副自己人被夸了我好骄傲但又傲娇不好意思夸他?的表情就想笑。
裴玄眨了眨眼睛,收回了视线,可没一会又忍不住的朝演武场上?看了过去。
一个小病秧子?,在这时候非要出头。
那么?多人谁去说都好,非要自己去。
万一出一点问题,小命是不想要了吗。
蠢。
裴珩叹了口气?:“罢了,你们小年轻的感?情问题我就不参与?了,话说你觉得皇后可有参与?此事?”
裴玄喉结动了动,不怎么?走心的回:“不清楚,皇后母家就是玉陇,此事她应当有所参与?,但是并无证据,况且一直都是阿木尔在明面。”
裴珩玩弄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眸子?晦涩不明:“这京城早晚要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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